萧离墨闻言做起了身,正色道歉:“是墨儿的错。最近被父皇逼得急,又不能表现出来,对舅舅失礼了。”
陆丞相闻言心疼地怕了怕萧离墨的肩:“无妨,你就舅舅和你父皇两个长辈。在父皇那里受了气在舅舅这里发泄出来也没什么。”装作可怜地哀叹,“谁叫我是你舅舅呢。”
萧离墨知道世界上最疼他的人就是他舅舅,他娘死得早。舅舅扶持他也不容易。起身走到了陆丞相的身后给他内捏肩:“舅舅叫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陆丞相享受着被侄子伺候,舒服得眯起眼,也不管自己侄子高贵的身份:“南江涝了。说是十年没有的严重情况。我们下网了这么久,是时候该收网了。”
赈灾此事本来应该是在工部户部处理。这两部都在陆丞相门下。至于如今怎么到了相国侯手里。还不是柳妃初恩正浓的时候给皇帝吹的枕头风。
“这么多年相国侯要贪也贪够了,该受受处罚了。”陆丞相合上眼,对当年朝堂上这事的争论历历在目。
萧离墨自然知道自家舅舅所想:“账本证人都还妥当吧。”
“妥当着呢,舅舅做事比你们年轻人成熟多了,你就放心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