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自身都难保——主要是,这件事情还牵涉了杜户部侍郎的父亲,就算现在洛云瑶是个女的,已经不关乎杜润生的声誉了——还去可怜月琉熙,等他们反战胜了月琉熙那可怎么办?
这么一想,杜户部侍郎才找到他们的矛盾所在:“我们难道不应该好好讨论怎么洗脱冤屈吗?为什么讨论起来这个了?”
洛云瑶无语,搞了半天,这人兴高采烈地讲了一大堆,问了一大推竟然连他们什么目的都没有搞明白。
欧阳井旭哭笑不得了半响,绷着自己不笑不恼的表情回答道:“正是在谈论案子。”
杜润生懵逼:“我知道是在谈论案子——你要说这是讨论案情,我们就姑且当它是吧——只是,我们谈论归谈论,总应该查查怎么弄清白我们自己吧?”
洛云瑶就知道欧阳井旭讲这么含蓄杜户部侍郎是听不懂的,没想到果不其然,只能十分清楚明白直截了当地道:“我们就是在看怎么弄清白我们俩好吗,杜户部侍郎大人。”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继续说清楚:“我们首先得弄明白月琉熙郡主给我们安排了哪些罪名,这些罪名是通过什么样的方法来的,怎么成立的。我们才能知道怎么洗清楚我们的罪名吧?”
杜润生丝毫没有生这样不讲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