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服侍着夫人的。”
青衣一边说着,一遍偷偷抬眼望着慕容玢纭的表情,想看出点儿什么端倪来,可是慕容玢纭只是轻轻地笑着,看不出其他情绪。
“那么,对于我现在这个样子,你是没有不满咯。”
“这是自然的,夫人。”
青衣心里不知为何,升起一阵寒意,可接下来慕容玢纭的话解释了着陈寒意是为了什么。
慕容玢纭看了一眼青衣,悠悠地说:
“那既然是这样,你何不解释解释今天你在凉亭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了什么呢?”
青衣听了慕容玢纭的话,两腿一软便跪了下去。如今的主子果然不同以往,自己现在的任何动作都瞒不过夫人的眼睛,只听青衣声音颤抖着道:
“夫人,青衣知道错了,青衣也是一时糊涂,求求主子饶了青衣这一回吧!”
慕容玢纭看着跪在地上求饶的青衣,轻轻地摇了摇头。
浅浅淡淡道似乎还有兰花的香味。
气质如兰,却到底又和之前是不一样了。到底是那种不一样,青衣也说不上来。
到底是更加的像那兰花了呢?还是更加的不像了呢?
纤细的,翘俏一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