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刘管家,刘管家被张雀英的眼神看怕了,便急忙敷衍道:
“二夫人,小人的确实有些急事要办,还望夫人准许小人先去将事情办完,待小人回来,在慢慢讲与夫人听也不迟啊。”
哼,等你办完!那岂不是黄花菜都凉了!刘管家越是不说,张雀英越是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对。张雀英一声冷笑道:
“看来我在这个府里只是个名义上的主子罢了,如今连一个小小的管家都不听我的使唤,也不怪你刘管家,毕竟我只是区区一个小妾,那玢纭姐姐的才是名正言顺的大夫人,我又怎么比的呢,不说说到底,就算我地位再低,好歹还算是个主子吧,刘管家难道真要这样让我难堪吗?”
刘管家心里早已将张雀英骂了千万遍,还有那送信的人,给谁不好,偏偏送到了自己的手上,现在自己又不能随便找个小丫头来干这件事,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还是得有自己来担着责任,刘管家一咬牙把心一横,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死得痛快些。就将这事与张雀英全说了,若是张雀英硬要那封信,自己便给她是了,到时候若是慕容玢纭问起来,自己就说被张雀英给拿去了,二人在洛府中这么多年死对头,慕容玢纭也没有理由不相信自己。
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