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伤感表情越久,林树心中的愧疚感也就越弄,只得没话找话的问了一句。
辜鸿转过身来背靠着天台扶栏坐下,轻轻的笑了一声:“因为我是‘淮南第一斗神’的儿子,无论在哪都该和他父亲一样,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参加这种仪式,我怕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林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是突然冒出一句:“对不起……”
辜鸿意外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爸又不是你杀的,你说什么对不起。”
“呵呵,呵呵……”林树傻笑了好一会儿,干脆也学着辜鸿的样子坐了下来。
“我从小没妈,是和老爸一起长大的。”辜鸿没有看他,却不自觉的向这个见面不到十分钟的小学弟倾诉起来:“所以你们还在享受母爱的时候,我已经开始跟着爸爸练武了。每天二十四个小时,四小时睡觉,半小时吃三餐,剩下的时间就是修炼,修炼,再修炼!”
“我和我老爸一样,资质其实很一般,脑子也都很笨,不懂得人情世故也不懂得什么叫圆滑练达。我爸从小就教育我说,要想在这世界上活下去,我们就必须变得比任何人都强。这信念一直贯穿在我们的每一个日子里。你相不相信,从两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