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要逃,原想着白杫在他怀中,怎么也沒办法阻止自己,却不料自己还是低估了他。
心知他之前是投鼠忌器,但是却沒想到他忌到这个地步。
真的只是徒儿吗?为什么,她觉得一点也不可信。
白杫醒來的时候,天色已晚,估摸着已经掌灯时分,但是房间里沒有灯,她犹豫了一下,拥着被子坐起來,试探性的叫道:“师父?!”
那声音娇娇柔柔的,如同迷路的小兽,带着无助。
寂静的房间,沒有任何回应。
白杫有些害怕,她记得自己在找包袱,然后……
迷茫的清眸蓦然睁大,她记得,自己后來看到床下是血淋淋的尸块!
掀开被子,白杫跌跌撞撞的摸索着向门口走去,却不料被横在中央的凳子绊倒在地。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在哪里,但是从房间里的胭脂气能判断出,这是一间女子的房间。
难道是那名女子附了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带到她曾经的房间里來?
她记得自己在被附身后有一瞬间的清明,那时候那鬼女子正占了自己的身体,要杀了师父……
“师父……师父!”白杫慌忙从地上爬起來,声音开始慌乱,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