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让白杫好一会儿才缓过神來,然后得意洋洋的驾着马车,青丝飞扬,笑容俏丽,仿若草叶轻振,湖水微荡,柔柔的划过心底。
陆怀英放慢了速度,借着宽阔的官道,与她比肩而行,看着美得近几乎如同开到绚烂极致的花盏般的她,心也跟着飘乎起來:“杫儿师妹,你大伤初愈,不如我來驾车吧!”
“不用了,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们快些走,今夜在陈州过夜!”白杫略略侧过脸,对着他嫣然一笑,小脸红扑扑的,像是涂了一层上好的胭脂,抬手便能掐出水來。
陆怀英恍了恍神,再看去时,她驾着马车,已经走到了前面。
这样的轻盈灵动的女子,怎能让人舍得放手!
五人在陈州宿了一夜,除了银子差掉被盗,还有无数个借着沒站稳向洛辰逸扑去的女子,被洛辰逸闪开而跌到在地。
白杫望望面无表情的他,再看看那一脸哀怨望着他的女子,终于明白活该这两个字是拿來形容什么人的!
“公子……”女子可堪可怜的望他,眼巴巴的瞅着他能拉自己一下。
哪知洛辰逸恍若未闻,迈步进了客栈。
看得白杫那是一个瞠目结舌,微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