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的。
洛辰逸仍旧沉默不语。
“我并不知道他是白行,我也不知道……”白杫想來想去,觉得自己被冤枉得有些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把衣服换了!”洛辰逸丢下这句话,绕过她,转身出了门。
这已经是第十天了,白杫叹了一口气,手中那蘸饱墨汁的毛豪在宣纸上方停留了许久,直到一滴浓墨晃晃悠悠的落在那洁白的宣纸上,晕开一朵墨花,丑得让白杫想哭!
她想尽了各种办法去讨好,去敲门,去示好,去与他说话,结果都不得其门而入,要么打座,要么已经睡下,要么干脆连人影也不见。
因他的态度,白杫努力的在房间里反省了一天,结果还是沒结果。
这十日里,每次她都努力注意隔壁的动静,只要听到门响,便追出去,可是依旧看到不他的身影,白杫知道,师父若是存心躲她,她是寻不到他的。
烦躁的将那染墨的宣纸揉成一团,丢在地上,白杫努力的静下心來。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落下最后一笔,白杫一气喝成。
秀丽的簪花小楷十分漂亮,可是这也阻挡不了白杫那烦躁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