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不知道是何人将他们所伤!”寒石走到临渊面前,负手而立。
若是这蜀山还有谁能与临渊抗衡的,除了洛辰逸,便只有寒石了!
临渊对他这个喜怒无常的师弟也十分沒办法,他的修为或许沒有洛辰逸那么高深,但是他却可以让对手死得神不知鬼不觉!
不管是用药,还是用毒,都出神入化!
陆怀英吃惊的看着寒石的背影,而他站的方位,正好将临渊的视线遮了个全。
“还不起來,等着别人來定你的罪吗?”流冰右手虚抬。
陆怀英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站起來,他知道是自己师父在施法让自己站起來,于是也沒抗拒,顺着那法力,站在了流冰身后,声音低低的:“师父,我真的沒有做!”
“现在不是你解释的时候,如今你寒石师叔帮你遮掩过去,但是在他们醒之前,你最好是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我想起來,否则为师也保不住你!”流冰的声音冷冷的,却也掩不住那其中的着急与关切!
毕竟从小带大的徒儿,养若儿子,怎么舍得!
陆怀英静静的站着,沒吭声!
此事太过蹊跷,可是,他却说不出哪里蹊跷,仿佛这一切都是别人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