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逸惊,侧眸看他。
“沒有!我只是在怪我自己!”寒石摇摇头,突然就沒有了刚才那番气愤,蹲下身又收拾那被他打翻的药草!
他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脾气,每一次想到初夏的身体状况,他就忍不住想砸了药庐,既然救不回人來,留它何用?
可是每当理智回笼,他还是会重新将药熬一份,尽管知道这药对初夏的状况并沒有多大帮助,但是总是聊胜无于!仿佛有了心理安慰,只要这药喝下去,初夏就会好起來一样!
“师……师父……”轩扬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寒石的手一抖,刚拾起來的药罐便落在地上,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了,是不是初夏的情况又恶化了?”
说完,寒石率先往初夏的房间走去。
“不,不是,是初夏师妹……她醒过來了!”轩扬的声音在颤抖,感觉整个人像是在做梦一样:“白杫师妹说她有办法,她果然有办法……”
寒石的身影一顿,与洛辰逸对视一眼,两道身影如同离弦的箭般,飞速的往初夏的房间而去。
“唔……”白杫踉跄的扑倒在桌边,胸口剧痛,素手急急的捂住双唇。
看着掌心里的血迹,白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