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却冷淡得像如同冰雪堆砌而成,莫名的多出一份清冷来。
“我们不过是觉得蜀山此事出格,毕竟大家曾经多多少少受过蜀山的恩惠,想必姑娘也懂得爱之深,责之切这个道理!”男人的口气软了一些,不如刚才那般犀利。
“不过是因为师徒一个名份,就要拆散一对有情人,这又是何苦!想必公子家中亦有爱妻,若旁人因为仅仅的一个虚名,而要拆散你与你的爱妻,不知你心中做何感想?”白杫举例,满意的看着男人苍白了脸色。
其余三人跟着站了起来,对着她歉意的笑了笑:“听姑娘一席话,方知何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世上如姑娘这般洒脱的人,想必寥寥无几了!不知姑娘芳名几何?”
“已为人妇,何称姑娘!”白杫福了福身,盈盈浅笑,然后转身对着不远处看戏般盯着这边的店小二说道:“拿些早膳,到我房间里!”
直到此刻,白杫才发现洛辰逸一直眼也不眨的盯着自己瞧。
“怎么了?”
虽是问话,白杫往楼上的脚步却没有停下来。
洛辰逸沉默着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
白杫在他进门之后,反手掩上了门,声音低低的,听不出任何情绪来:“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