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玉。
“那日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是我错怪了你!”刀疤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歉疚,他还记得,她是怎么跪在天权宫外,以命立誓的。
白杫捧着酒坛子,摇了摇头:“刀疤师叔,我从來就沒有放在心上,谁是真好,谁是假好,我心里都清楚!”
说着,白杫将手中的酒坛子送到刀疤面前,跟他的酒坛子碰了碰:“刀疤师叔,我敬你!”说着,白杫便是仰头一口。
或许是酒喝多了,或许是压抑得太多,或许是刀疤那一声错怪,惊扰了那些已经尘封的旧事。
白杫就那低低的,说出了口:“刀疤师叔,我如今走到这一步,谁也不怨,只怨我平白对师父生了一份不该有的情!”说着,白杫侧过脸,看着刀疤欲言又止的样子,继续说道:“不过,刀疤师叔,你不用为难,因为……我已经打算要走了!”
“什么?”刀疤大惊:“你师父把你逐出师门了吗?”
白杫摇头:“也不是现在走……师父沒有把我逐出师门,可是让我每日在他身边,那样绝望的活着,我真的……真的怕……”
将脸捂在双臂间,白杫轻轻眨了眨眼,那盈眶而出的泪水,便那么落在了酒坛子里。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