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便听得寒石怒气冲冲的说道:“真是胡闹,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妄动真气吗?”
白杫被他这么一惊,立即又清醒了,想到花残一那时候生死不明,白杫有些委屈:“我怕她撑不过,便输了真气给她……”
“那边屏风后面有张矮榻,你去好生休息,别妨碍我诊断!”寒石冷着声音吩咐。
白杫还想留想來:“可是……”
“沒有可是!”寒石横了她一眼,见她乖乖的过去,这才专心诊治起來。
白杫睡醒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明显是睡了一夜,想到花残一,白杫立即便从矮榻上翻身下來,刚走出屏风,却发现寒石仍守在床边,而花残一身上的衣衫,已经换过了,也不知道是谁换的!
白杫走近,小声的问道:“寒石,怎么样了?”
寒石的脸色有些苍白,气息不稳,声音甚至低哑:“昨晚已经保住了性命!”右手一翻,一张药方子出现在掌心之中:“你拿着这张方子,照着方子抓药,五碗水煎成一碗!”
白杫拿了方子,刚想走,却突然在寒石面前蹲下身,刚想开口问,却见他漂亮的薄唇唇角流出一缕鲜血來。
吓得白杫将方子塞进怀中,连忙扶住他:“寒石,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