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华缓缓从侧殿中步出,待花残一离去,这才开口。
“你怎么出來了?”白杫忽然抬头,双眸静若寒潭,紧紧的盯着他。
桃华不以为意:“若不出來,还一辈子待在侧殿里面吗?那院中的寒梅,是你种的吗?”
白杫像是被人窥中心事般,狼狈的侧过脸去:“不是!”
“它快要死了!”桃华缓步走出大殿,像是知道她的疑惑,继续说道:“我是你用泥捏的,自然也懂花草树木!”
“为什么会死呢?”白杫完全不顾方才的否认,提着迤逦拽地的裙摆,从座位上由台阶而下,奔至那寒梅树前,不顾那微润的泥土是否会弄脏衣裙,整个人蹲在那寒梅树前:“我从初春就已经种下了,如今已经数月有余,却不见其发嫩芽。”
“你太操之过急,水浇得太多!”桃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彷惶而无措的样子,就像是一个不小心打碎心爱玩具的孩子,张惶而无措。
“那要怎么办才好?”白杫抬头,一脸楚楚可怜的看他。
“日后别浇这么多水就好了!”桃华被她这样柔弱的目光望着,只觉心中一软,仿佛刚才那冷厉独居高位的人,并不是她。
“我知道了!”白杫也意识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