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不要再妄想其他!”
    说完,白杫转身进了房间,至始至终,都沒有看他一眼。
    桃华看着自己空落的手,半晌回不过神來。原來,自己……连做替代品的资格都沒有。
    这数日來,白杫无法面对桃华,只得日日避着他,于情,她接受不了他,于理,她说那样尖锐的话來刺激他,怕他伤心,她心中更是一片愧疚。
    “寒梅,你说,杫儿心里,到底是在想什么,我明明看见她的眼神,那么希望接近我,可是为什么接近了我,又说那样伤人心的话?她的眼里,看的到底是谁?”桃华蹲在那渐渐发出嫩芽的寒梅树下,喃喃低语。
    只有微风吹过,树枝微晃,却沒有人应他的话。
    他似乎也沒期待过谁应他的话,只是静静的为寒梅拔去根上杂草:“那人到底是谁,当真与我……一模一样吗?那人竟如此狠心,伤她至深,可为什么,我的心,却这么疼呢?”
    白杫狼狈的躲回殿中,不敢遇到这样温柔的他,明明塑造出他來,就是想让他陪着自己,可是如今,她却害怕,怕自己沉沦,怕这短暂的幸福,又是自己偷來的。
    桃华却已经听到了响动,寻声望去,将她脸上还來不及敛去的惊怯与狼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