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之前的事情,白杫还记得清清楚楚,连洛辰逸说的话,连犹在耳旁,可她却有些搞不明白自己,分明洛辰逸与桃华是同一人,可为什么自己释放体内妖神之力之时,却对他如此淡漠,就好像……就好像情魄被抽走似的,根本是一樽无求无欲的琉璃娃娃。
揉着脑袋,白杫晕乎乎的坐起来,视线小心翼翼的瞄过连侧目都不曾的洛辰逸,心想自己是不是就此得罪他了?
“醒了?可有不舒服的地方?”洛辰逸放下玉杯,淡淡起身,衣袂微舞,腰间的绦穗如同波浪般飘动,整个人从容不迫的在她身前坐下,但于她来说,却是莫大的压力。
不由自主的,白杫往旁边挪了挪:“师……师父……”白杫极快的看她一眼,又慌乱的转开视线,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初上蜀山之时,那样天马行空的猜测他心中的想法。
却又如这次一般,每每都猜不中。
“当真是不舒服?”洛辰逸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探完之后,却并没有拿开手,视线落在她嫣红的脸上:“伤势如何了?”
说到伤势,白杫猛然想起来自己去天权宫上香,被刀疤打伤的事情,顿时愤怒起来,自己处处相让,偏生刀疤处处逼人,白杫霍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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