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似乎看到了什么眼眸陡然间放大,不可思议的盯着那处,脸上露出一抹愤怒,不甘,屈辱,还有一丝的回忆。
他看到一块焦黑的木板上歪歪扭扭的刻着几个大字:“父亲大人牧清远之墓,不孝子牧天立”
他想起來了,这里不就是他的家吗那块牌位不是自己那年的风雪之夜,偷偷从万兽山脉潜回來,用偷來的那把匕首刻的吗但是当初自己在刻好之后,已经珍而重之的将它放入域戒随身携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神识遁入域戒,从中翻找着那块自己唯一的记忆之物,对域戒中那片能量之湖根本就沒了任何的兴趣,甚至可以说在这一刻他已经忘了它的存在。
很快,那块牌位被其找了出來,拿出和眼前的比对,两块牌位一模一样,仿佛是同一个模子刻出來的一般。
怎么会这样,大娘,二娘,三娘八娘她们呢
牧天陷入深深的迷茫之中,但面对父亲的排位他不敢有丝毫的不敬,恭敬的跪倒,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父亲大人,您的天儿回來了,回來看您了,这么多年过去,不知你和大娘她们在那边过的可好,有沒有想你们的天儿呢”
忽然间來到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家,牧天的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