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道:“算了,懒得跟你扯些有的没的。
我西南军区有我刘镇孽在,出不了什么大事。那些他国难民搅出的乱子早被镇压,所有胆敢侵犯我西南军区的渣子,有一个杀一个。不能杀的挂在城头暴晒三天,恩威并施,那帮宵小畏我,一个个老实地很。
让他们给我做劳力,每一个敢不从的。
若非要说有点什么不一样,那倒也还真有。”说完,吸了口烟,对着李群龙长舒一口,绵长的烟气呼了老远,却在即将触碰的瞬间,崩散,弥漫四方。
刘镇孽此刻的模样不想个首长,反倒像一个有四五六十年的老烟民,单腿蹲坐在椅子上,眼神却是清澈发亮,回忆了一会儿,缓缓说道:“西南高原部也面临了和其他高原部类似的问题,不过挺群龙说的,解决方式基本类似。
最主要的还是边境范围,与他国摩擦频发。不知为何,那些该死的敌国,越发得寸进尺!给我们的人民造成了很大危害!可碍于很多方面,我无法给予他们最沉痛的教训。
只能时不时派人去弄死他们几个仇对我国的组织头目,或者,直接剿灭一两个小组织。又或者挑拨一下他们内乱。
可惜签订了禁止热武条约。
唉,我毕竟是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