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时我并不会说话。这时父亲将一个牙套塞进我的口中,冲着母亲点了点头。母亲离开了床前,我看不到她走向哪里,但是听脚步声知道她并没有离开,而是走到屋子的某个地方,开始噼里啪啦的操纵着什么,之后是机器开始运转的声音。
我的头突然就不痒了,因为一股强烈的疼痛感直冲我的大脑,让我痛不欲生。我拼命哭喊着,没有人理会,我想挣扎,可是却无法动弹。那种疼痛的感觉让我无法忍受,就好像用一把铁梳子在一下又一下的梳理着我的大脑,我感觉自己的全身在不停地抽搐,口中不停的在向外面流淌着一些腥涩的液体。就在我以为我马上要死掉的时候,疼痛的感觉突然消失,紧接着一阵恶心的眩晕感,我便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依旧是那白色的屋顶,那熟悉的龟裂纹路我记忆犹新,就好像一幅幅生动的图画。难道刚才是一场梦?可是头脑中仍然存在的眩晕感让我知道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上面包着什么,应该是一些纱布。我抓住纱布用力一扯,突然感觉到非常的疼痛。
“好痛!”
我愣住了,甚至忘了头顶的疼痛,我竟然会说话了,而这些词语就好像一直存在于我的大脑内部一样,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