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有光照耀。
既然的,似乎是这样的事情。
或者我告诉自己需要这么做。不过我几乎不能判断出我们站得离它有多远。任何行为很像隐藏于它后面的辩证。因为我所能够思想的范围实在过于狭小。
我们置身与时间之中的沉寂,面对它的不可停留的细微忧虑。
我突然说什么倒已全不记得。
耳麦里面流淌的音乐是「两步走进地狱」TSFH乐团的。当然没有人听这些。我看见这女孩不时从书上扬起脸看一眼手表。但时间的进展似乎并不如意。也不像是在等什么人。然而不用说,看到满地被大雪压折的树枝,生命力以某种夭折的姿态,得以凝固。世界任何地方基本上都是一样的。很像于冰凉中。鞫为茂草。我们的生之原理这个东西都是没什么区别的。
我分明感到渺小的自我不过是虚幻的影子。然而我愿意这样,朋友,我独自远行,不但没有你,并且再没有别的影在黑暗里。只有我被黑暗沉没,那世界全属于我自己。
我想起黎佲(歌手)在MSN里面写着:
我觉得只有随着困难居于本源(in)附近者,才离开了来源。像这样常是处于迁徙中的人们,到了夜晚,自宁,如雨,但到底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