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秦家怎么样?”
秦敬业霍然转过身来,目光极为冷峻:“你以为还是二三十年前吗?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着我们秦家,想方设法地找我们的茬子?”
“你是不是想送颗炮弹给他们?”
黑衣男顿时哑口无言。
他悻悻然地摸了摸脑袋,嘀咕道:“我也没想怎么样,就是替你屈得慌。”
“没什么屈不屈的。”
秦敬业的眼神稍稍柔和:“东西是人家的,卖不卖那是人家的自由,没有点求人的态度,别人为什么要给你面子?”
黑衣男垂头丧气:“我就觉得不值当。”
“前年三姨奶做完手术,身体一直都没有恢复利索。”
秦敬业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两年来她老人家睡觉睡不好,吃饭也不香,还得天天喝苦药,都没见什么效果。”
“三姨奶待我比亲孙子还亲,没有她哪有我的今天。”
“你说我该不该为她尽点孝?”
黑衣男闭上了嘴巴。
秦敬业没有理睬对方,继续说道:“前段时间听说了这么件事,厚着脸皮问人家讨了一点酒,三姨奶用过之后就舒服多了。”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