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随着浴室门沉闷的关门声一起离开了。
只留下了一脸黑线的程夏,看着自己的身上未褪去完的衣物,眯眯眼,一咬牙动了一下受伤的右手,那边部位传来的层层不同层次的疼痛感让程夏的脸蛋扭曲而变得有些滑稽的龇牙咧嘴。褪去了衣衫,还是自己动手洗了起来,虽然过程中常会碰到自己的右手时候又是一阵的龇牙咧嘴,但她还是尽量的避免了打湿右手纱布的现象,她还没有弄湿缠在她手上的那厚厚的纱布,整个过程整整演绎了三十分钟。
直到三十分钟以后,程夏才费力的从浴缸里起身,漫不经心的眼神往周围一扫。只是这一扫,她愣住了,没有衣服!!
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看着自己脱掉那一身衣服,那套衣衫是病人服,程夏因动作激烈,扯裂了原来的伤口,从手上的伤口一直蔓延出了衣衫表面,直到在那‘统一服装’上,她烙下了自己第一个印记。血,以迅速的延伸,直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彻底在病服上烙下了独一无二的痕迹.
程夏看着那堆被遗弃的病人装,又看看自己裸露的身子,再次四处稍稍打量了一下,总算看见一个可以遮住自己的东西了。她大喜,赶紧光着脚丫子就跑去抓起浴巾三两下围了起来,围得稳稳的,直到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