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着,似乎就只是为了记起那个清丽美好的女孩子。
风雪吹得更猛了,他的发上、衣服上都落白了,可他就像一尊雕像一样一动也不动。伊曼终于忍不住了,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道:“小玄,咱们回家吧。”
此话一出,谁知道姚玄拉住了伊曼放在他肩头的手,他的手很瘦,没有城显的那么温暖有力。被他的手握着,有一种淡淡的无力感。这种感觉让伊曼有些害怕,仿佛是曾经死心的感觉。
“予璇,你回来了?是你回来了么?”
姚玄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期待,让伊曼蓦地心情一沉,他这是在怀念那个女孩?
然而姚玄虽然满含着期待,却始终没有转过头来,“予璇,我在这里等了你好多年,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哪怕你出来一回,陪我说说话也好啊。”
伊曼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这种天人永隔的滋味她体味过不止一次,她甚至有些想哭,面味她体味过不止一次,她甚至有些想哭,面前的这个男孩子,他才二十三岁啊,他还这么年轻,可是他的心已经老了。
爱情,便是这将人存存凌迟的刀。
“予璇,你看那栀子花多美啊,那一年花开成海,你就站在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