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性太高了,绝对不能这样做!”
言时妩笑了,像是被逼到绝境的赌徒,眼神邪肆带着狂妄,“当一种方法成为唯一的解法,那么它就是最优解。”
“我理解你们的意思,也清楚你们的顾虑。”言时妩瞥了眼领头人不可思议的模样,眼神里写满对她的质疑、惊讶。
“的确需要水军,但不是为我说话,而是黑我,但不是有理有据的那种黑,而是没什么实质性内容、夸张、愚蠢、毫无理性充满戾气的黑,甚至牵连家人、无辜群众,无厘头的黑,越黑越好。”
“这…”
在场的顶级公关们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原本对言时妩的怀疑开始变换,变得凝重认真,仔细理解着言时妩的话。
“黑到路人看不下去的地步,让路人义愤填膺的站出来替我说话,从一个可恨可恶遭人唾弃的形象转换为受害者,准确来讲这不是身份转换,也无需转换,因为我本身就是被诬陷的受害者,只是用这个办法让真相回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