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紧,泪水夺眶而出。
“对不起……”
对不起没有守护好你,对不起,她的自私。
白肖似乎明白了什么,微微怔愣,很快又恢复往常温柔的模样。
手指轻微动了一下,碰到了言时妩的衣角,竭尽全力的对着言时妩笑,似乎想要告诉她:
没关系,他不在意的——
之后的几天里,都是言时妩独自守候在白肖身边。
白肖所有熟悉的人、亲朋好友,亦或是长辈都没有出现在白肖的房间里。
只是夜晚白肖入睡的时候,会有人来看望他,摸着他身上盖着的纯白色的被子,眼里湿润,泪滴在寂静的夜晚悄声滑落。
他们所有人为白肖营造了一个假象,一个一戳就破的假象。
他们想要告诉他,他的病并不严重,只是暂时住院。
为了证明他的病情真的很不重,甚至还以“鲜少有人探望”为证据,告诉白肖,你看,大家都没有人来看你,你的病很轻的,所以不需要那么多人过来看望。
但是白肖清楚,他病了这么多年,对自己的身体情况最为了解。
他总是温柔的坐在床边看着窗外,但他其实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