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那祸国殃民的狐媚子。
偏偏主人不带半分轻浮,岔开的旗袍恰到好处,即无显露之意,又显魅惑之态。
明明是最朴素的旗袍,纯白的染不得一丝世俗,只有淡淡的牡丹纹在其中,花不衬人,倒是人衬牡丹。
红唇浅笑,眼神似是有些烦躁,开口,声音似莺啼般美妙。
“摸什么摸,你赔得起吗?”
……可惜了。
这调调,这语气,没有一定败家基础学不来这精髓。
淡淡的开口,收回眼中的欣赏,“你是哪家的?”
意思显而易见,把她归纳为世家的千金小姐,空有皮囊不知礼数。
夏卿卿刚才下车是带了些恼羞成怒的,她见不得那种玩味的眼神,可质问的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这男人的面相深得她心。
她怎么会如此愚钝,如此不解风情的凶一个长相俊美的宝贝呢!
捶胸顿足也不足矣表达她的痛苦之情,错过漂亮的男孩子,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眼神顿时变了。
可瞧在许欢颜眼中,这女人的眼神无异于饿虎扑食,这人……没见过男人?
“小姐,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