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增高会长啊,咱们三江省的书画协会会长,帝国十大画家和十大书法家之一,整个书画界只有您是同时名列两个十大之一,书画双绝!”
“你看看,我就说这个小子有眼力,居然都给认出来了。”
中年男子眼中满是欣赏:“高会长很少见诸于媒体上,你这都能够认出来,真是不简单了。难道你还是个书画爱好者吗?”
“叔,我听您这意思是农民的儿子不配做个书画爱好者啊,我觉得您这长相绝对是个厚道大气才华横溢的人,怎么就在这事儿上如此狭隘呢?”张岳一副我很受伤的表情,但是感觉非常好玩儿。
“哈哈哈,你这个小子,真有意思,是个妙人儿。”
中年男子说:“我可不敢看不起农村人,我本身就是个农村娃出身,高会长也是如此,咱们今天在座的一半都是农村出身,剩下一半以前也都是农村的,谁能瞧不上谁呀,哈哈哈。”
“小伙子挺逗的,还挺会吹捧人,我不喜欢给人拍马屁的主儿,现在都觉得熨帖了。”
高慧增笑着问:“小伙子,贵姓啊?”
“高老师,在您面前我担不住一个贵字,晚辈叫张岳,长弓张,山丘岳。”
张岳躬身施礼,那是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