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院长拍了拍手,“布置一下课后作业,首先,是《水调歌头》这首词的读后感,每人至少一千字,上不设限,下周交给我。还有,《水调歌头》这首词要求全文背诵,下周我抽查。”
说完,闫院长便在学生们的一种哀嚎声中,走出了教室。
离开教室的闫院长没有回家,而是乘车去了燕京的一处小饭馆。
在小饭馆内。
有一位老友已经在等着闫院长了。
“老薛,你来的挺早的啊!”闫院长笑呵呵的推开包厢的门进来。
“今天没啥事,就早过来了。”被闫院长称之为老薛的那位,起身和闫院长握握手。
两人落座。
闫院长开口道,“那首《水调歌头》听说了吗?”
和闫院长一样,这位老薛也是华国诗词协会的几位副会长之一,再加上常在燕京,所以和闫院长关系很是亲密,算是莫逆之交的老友了。
“听说了。而且我还听说,这首词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写出来的。”老薛苦笑一下,“现在的年轻人已经这么变态了吗!我之前不是尝试过用水调歌头的格律对那首宋词残篇进行过补全,可……我拼凑写出的和现在这版的《水调歌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