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一息了，仿真娃娃也破碎落在地上，冒出一缕一缕的黑烟。
黑烟飘散着，一丝一丝钻进我口鼻中，让我又听见了那句话。
“谢谢大人……”
我一顿，转头看向陆夜川，此时他眼中的血红还未消散，有着一丝杀意，他害怕我发现，便刻意避开我。
“你到底是谁？”
他不回答我，走上前去，直接将娃娃碎片踩成了灰。
他打算走了，我赶紧小跑上去拉住他的手：“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是谁？”
“你希望我是谁？”
他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发怒，却看我一脸委屈巴巴，只得无奈叹了一口气。
“知道太多对你不好，你只要在我身边待满一年，消除了冤孽债就可以离开了，为什么偏偏要知道那么多呢？”
“是吗？”
我顿时感到无比失落，悻悻放开了手。
如果离开，我真的能全身而退吗？
我转过身去想走，却被他一把拉住。
“苏韵。”他也有些不忍，还是主动和我说出了真相：“如你所见，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一个阴魂摆渡人，为他们引渡，是我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