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纤容知道朱禹沣男朋友的死亡与朱放有关之后如何调节情绪自不必说。
她与朱禹沣约好时间,干脆地把地点定在离公司不远的咖啡厅。
走路过去五分钟工夫。
“找我什么事?”
樊纤容放下包,对迎过来的服务员摇头示意自己不需要,转头认真看向对面的男人。
是啊,曾经不过她小腿的小男孩如今已经长大,长成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了。
……也说不准。
想起不久前听过耳的两个音频,樊纤容心情复杂。
如果是她想的那样,那么这个男人着实算不得什么顶天立地。
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窝囊!懦弱!
“母……樊阿姨。”
朱禹沣比樊纤容早来几分钟,面前摆着一杯咖啡。
这些日子他应当过得很不好,脸色苍白,眼睛下方两个醒目的黑眼圈,脸颊两侧都凹陷下去,瞧着一点精神气都没有。
两人面对面而坐,瞧上去像是同一辈人,更夸张些,朱禹沣这模样说是樊纤容长辈都有人信。
事实上,朱禹沣只比樊纤容的女儿大了三四岁而已。
在朱家,他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