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怜，召集整个社区的老年人都成为了他的客户，收入倒也勉强能够糊口。
头发乱的像鸡窝一样的杨乐，由于昨天晚上通宵看，面色显得有些蜡黄，一件破了洞的白色背心，一条十几年前火箭队的篮球短裤，一双绿色泡沫拖鞋，组成了他的日常装扮。
家里没矿，不敢乱浪！
对于吃饭的问题，除了偶尔去张大妈家蹭一顿，他一般还是在自己家中解决的，虽然对凡间的规矩还有些不习惯，但本着入乡随俗的理念，还是按时来到了菜市场。
鞋底因为沾着地上的泥水被他拖得滋滋作响，走到一处卖蔬菜的摊位停下了脚步，摇头晃脑的说道：“哎！陈姐，你这空心菜不新鲜啊？就这成色你想卖多少钱一斤啊？”
卖菜的妇人本来还在埋头称秤，一听到这话便气不打一处来，黑着脸正要骂娘的她一看是杨乐，顿时面色多云转晴，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笑着说道。
“哟！是老熟人啊！空心菜四块！爱买不买，不买滚蛋！”
对于这位陈姐的笑骂，杨乐并未放在心上，似乎是认可了这些凡人们打招呼的方式，不过生意嘛，价还是要讲的。
“三块八！”
“我说杨乐，你小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