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的手和脚都被绑着,只能跪在封承煜面前。
她以这样屈辱的姿势,听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出对自己的厌恶。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针一样扎在她的心口,刺得她避无可避。
丁冬的眸子逐渐灰暗下来,胸口的悸动慢慢平息。她仰头看着他,声线平淡:“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们有钱人是不是脑子都有毛病?”
封承煜眼神一暗,最后看了她一眼,很快便移开了视线,仿佛她的卑微与低贱碍了他的眼睛。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他背过身去,不再给予她任何目光。
见封承煜这样说,立刻有人前来给丁冬松绑。
丁冬木然地任由他们摆弄自己,目光深深地落在封承煜身上,表情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她最终还是收回视线,动了动自己已经麻痹的双腿和胳膊,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她没有回头,封承煜也没有回头。
车库的灯光打在她削瘦的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封承煜站在原地,垂眸点燃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猩红色的烟头在夜色中忽明忽暗,青灰色的烟雾缓缓飘向黑暗中,很快便消散开。
“封总,您的表。”戴着银框眼镜的助理林森恭敬地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