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我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溜出来的,诊所里太闷了,我都好的差不多了,不用再住在那里了。”
丁冬看着他,觉得眼眶有些发酸。
丁小伟一向懂事,很多事情丁冬不用讲,他自然就懂,并且从来不让丁冬操心。
两人进了房子,丁冬给他下了一碗鸡蛋面,杵着下巴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
他们租的是一个很小的单间,面积总共不到十来平米,一张沙发,一台充当灶台的桌子,一套铺在地上的被褥就是全部,就连上厕所,也要去楼道里的公用卫生间。
寸土寸金的A市,这是他们能找到的最便宜的房间,一个月只要三百块。
这天晚上,丁冬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借着月色,她侧头看着睡在地上的丁小伟。
他似乎做噩梦了,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干裂的嘴唇翕动着,仿佛想要说些什么。
她也不知道明天该怎么过。
看了一会,丁冬突然觉得不对劲。
深秋的天气,丁小伟的头上却慢慢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因为他的脸色一直很苍白,丁冬并没有觉得不对劲,现在乍一看,才发现他似乎不舒服。
丁冬试着叫了他两声,丁小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