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两头就住院,这几年身体好多了,才敢自己搬到外面去住。说到底,我也怕死啊。”温子画灿烂地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齿,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
窗外有温柔的阳光洒进病房,温子画穿着一身条纹病号服,几缕散碎的头发耷拉在他的额前,被阳光镀上一层淡淡的暖色。他虽然笑意吟吟,在丁冬看来,却莫名地生出了几分病态的苍白。
“天气很好,要出去散散步吗?”丁冬问。
“好啊。”温子画兴致勃勃,脸上一丝疲惫也无,根本没有半点病人的样子。
可真正下了楼,丁冬才知道温子画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有生机。
他披着厚实的外套,跟丁冬乘着电梯下了楼,仅仅只是和她并肩在草坪上走了几步,面色就苍白起来,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珠,脚步也有些虚浮。
丁冬注意到他的不寻常,赶紧伸手扶着他在树旁的长椅上坐下。
他呼吸急促,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涣散。
“不舒服吗?”她皱着眉,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一片滚烫,不由得有些慌了神:“我去帮你叫医生。”
原本看他在病房里那么活泼的样子,丁冬以为他的病并没有这么严重,可现在看来,他似乎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