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于险境中。”他说。
丁冬整个人僵住,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被冻结。
那些深深埋藏在心里的,细小的情绪,被他这样一句话尽数勾出,密密麻麻地爬满心脏,像是蚂蚁一般,啃噬着她。
他似乎洞悉了她所有的情绪。
她为他挡下危险,为他一句话而这样拼命地努力,甚至宁愿自己陷入险境,也不想退缩,只是为了完成他最初吩咐的那一句“找到温成国的罪证”。
其实她不是多么地圣母,多么地热爱这份工作。
她只是想用这样一次次的伤痛与危险警告自己,她所有的苦难都是来自于封承煜。
这样,她才能够坚持本心,一直恨他。
她畏惧真实的自己,她怕自己沉沦于他的温柔之中,再度动心。
可他似乎已经明白她所想的一切。她所做的一切努力在他面前,都是徒劳。
她不是不爱,她是不敢。
丁冬死死咬着唇,满脸惊惧地看着他,从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如此可怕过。
“傻姑娘。”他叹息一声,轻轻勾唇,伸手抚上她的唇瓣,一下一下,极尽温柔。
林森又看了一眼后视镜,非常识趣地升起了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