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心理准备。”
封承煜却只是垂眸,从西装口袋中取出钢笔递过去,语气不容置喙:“签了,我再告诉你。”
黎蔓脸色一僵,十指有些恨恨地攥紧了手中的纸,几乎是夺过她手中的笔,刷刷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随后她恨恨地将转让书递给封承煜,面沉如水,声线冷硬:“现在可以说了吧?”
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儿子居然会对自己留着这样一手。
他怎么敢!
封承煜面不改色地接过她递过来的东西,看了一眼,才将视线转移到黎蔓的脸上。
再开口时,他已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语气中分明压抑着什么情绪:“三年前,一个未成年的女孩被送进了市女子监狱,这件事您应该有印象吧?”
黎蔓的脸色刷一下就白了。
她死死盯着封承煜,满眼都是难以置信的情绪。
那件事她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甚至还特意嘱咐过事后要消除丁冬的案底,他怎么可能知道?
难道是丁冬对他讲的?
可她那副委曲求全畏首畏尾的模样,怎么可能有脸告诉他自己进过监狱?
黎蔓死死咬着一口银牙,只觉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