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笑:“让我相信你的前提,是你跟我一起动手。倘若你把所有的烂摊子都丢给我,那我怎么能干呢?”
“那你就把我骗过来,让我做恶人?”
殷琴琴的表情却没有丝毫放松,看向他的目光直像是在看什么不共戴天的愁人。
“话可不能这么说。”温成国蹙眉,做出一副不认可的样子,“药都是我下的,最肮脏的手段我已经替你做了,你只需要带人过去看好戏而已,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难道都做不好吗?还是说,你只是想把所有的脏活都留给我,自己坐享其成?殷小姐,这样未免太不厚道了吧?”
听他这么说,殷琴琴心中也释然了几分。
但她仍旧蹙眉看着温成国,出声问道:“你给她下的什么药?”
“这个……你待会就知道了。”温成国笑得和善,语气却带了几分刺骨的寒意,“对女人来说,最可怕的事情也就莫过于此吧。”
看着他的笑容,殷琴琴蓦地打了个冷战。
这个人,光是听他讲话她都觉得不寒而栗,想必他对待丁冬的手段只会比她想象的更加狠毒。
这么想着,殷琴琴满意地勾起唇角,轻飘飘看了他一眼,问:“那我应该什么时候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