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丁冬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手中一松,残破的镜片立时掉在地上,碎成几瓣。
掌心传来的锐痛令她扯回了几分清明,但体内的药物仍在隐隐作祟,她的目光有些迷离,扶着墙壁大口喘着气。
花瓶碎片散落一地,剩下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还来不及说什么,封承煜的拳头已经招呼到了脸上。
他下了狠劲,两个强壮的男人竟都不是他的对手,只挨了两拳便晕头转向,再难辨清方向,更遑论出手还击。
他宛如一只暴怒的雄狮,周身散发出肃杀的冷意,下手极狠极重,每一拳都在往死里打。
直到两人都失去了知觉软如烂泥一般倒在地上,他这才收了手,起身走向丁冬。
体内那股药效又涌了上来,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尤其是嗅到他身上那股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气味时,她便彻底放松了自己的戒备心,任由自己的意识被药物蛊惑,让他轻轻抱起自己。
她张开满是殷红的手,有些笨拙地搂住他的脖子,伸长脖子去吻他,却半晌都不得要领,只是轻轻地在他脖颈处细密地吻着,动作像是猫儿一般,惹人心痒。
“丁冬?”
封承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