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都过去多少年了，您还放不下呢？”
付思诺没有作声，那张向来温柔和煦的面庞上却隐隐出现几分纠结的神色。
他扭头望向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语气极轻，像是在喃喃自语：“谁能放得下呢？”
老张没有再应声。
漆黑的轿车就这样驶离公路，渐渐没入深沉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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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大饭店。
自从乔语说了那番关于自己外婆病重的话之后，封承煜便再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杯杯地喝着酒，既不开口谈项目，也不问别的。
一桌人没人敢动筷子，也没人敢拦着他。
眼看着一整瓶烈酒就要被封承煜一人全喝完，王川尚有眼力见地招呼道：“小乔啊，怎么这么不会来事儿呢？赶紧给封总倒酒啊。”
被点名的乔语后知后觉，有些局促地站起身，端起一旁的酒瓶，要给封承煜刚见底的酒杯倒酒，“封总，我来。”
眼看她倾了瓶口，橙黄的液体就要入杯，封承煜垂着眸子，突然手指一翻，倒扣了自己手中的酒杯。
乔语落了个空，面色多少有些尴尬，站在那里僵硬地看着封承煜。
“如果投机取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