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大家各怀心事,睡得都不好。
丁冬甚至迷迷糊糊间梦见和封承煜滚了床单。梦里他换着花样地折腾她,感觉甚至真实到让她羞于启齿。
醒来的时候,唯有她一个人躺在近两米宽的大床上,真丝的布料摩挲着她的皮肤,冰凉的触感丝毫不能为她滚烫的身体降温。
她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眼神盯着天花板,半晌都没法聚焦完毕。胸口逐渐泛上无边的空旷感与孤独感,像是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清醒。
腿间一片黏腻,她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她昨晚做的梦有多么荒唐。
她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徒劳地抓了抓床单,有些懊恼。
梦里她还在景泰湾,欲拒还迎地被封承煜磨着换了好几个地方,用尽各种姿势和他极尽纠缠。
即使现在醒过来意识到那是个梦,她还是觉得难为情。
她翻身下床,潦草地抓着换洗衣物冲进浴室。
把花洒开到最大,丁冬站在冰凉的淋浴下,任凭细密的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脑海中一片混沌。
她现在睁眼闭眼都是梦里的景象,一时半会根本忘不掉。
可关键是,她怎么会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