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书揪着他的衣领，半晌都没有说话。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半晌，气氛紧张而凝重。
片刻后，温子书松了手。
他用力地搡了弟弟一把，别过头不去看他，声音压得低低的，似乎在隐忍什么情绪：“真是没出息。”
温子画没有做声，微微偏了偏头，垂着眸子看着地板，闷声说：“是啊，所以你才是老爷子心中最满意的人选。我永远都做不到像他期盼中那样雷厉风行、杀伐果决。”
温子书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摄住他的双眼，两双极其相似的浅棕色瞳仁对视着，隐匿了无数的纠葛情绪。
“该说的话我都带到了，你有什么想法就亲自去和老爷子说。”温子书走向门口，作势要离开，偏头微微看了他最后一眼，“你也不小了，做决定之前，先考虑一下后果。”
说完，温子书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开，合上门扉的力气用得极大，仿佛在宣泄什么情绪。
温子画在客厅中央站了许久，最终默不作声地坐进了沙发里。他的目光定定地停留在前方的液晶电视上，带着几分怔然，微微出了神。
他知道温子书是在给自己反悔的机会，温成国已经下达了最后通牒，他再不给面子，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