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小巷里，周围的潮湿气息和他周身的清冽冰冷格格不入。他站定在距离丁冬一米远的地方，面容隐没在阴翳中，声线低沉悦耳，听不出喜怒：“跟着我做什么？”
“谢谢你。”丁冬缓了缓气息，认真地看着他，再一次道谢。顿了顿她又问了一句：“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吗？”
除了钱以外的。
她在心里补充道。
封承煜好几秒都没有答话，只是安静地站在原地，似乎在打量她。
这一刻仿佛度秒如年，丁冬咬紧牙关，浑身紧绷着等待他的答复。
“不用。”他终于出声回答。沉默几秒后，他说：“就当是上次把你弄哭的赔偿。”
丁冬怔在原地，眨了眨眼睛。
上次把她弄哭的，似乎也不是他，是她自己没出息，被那样热络的应酬场景吓哭了。
“下次遇到这种事情记得叫家长。”见她半晌没有反应，男人声线淡漠地开口，“自己一个人死撑着，没人会同情你。”
丁冬微微垂下眸子，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虽然他的表情她看不清楚，但她大概能知道，他一定觉得她很蠢。
恍惚间，眼前光影交错着晃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