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什么,听见这句话,丁冬脑海里竟然毫无征兆地想起了封承煜。
完全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任何缘由,她就是想起了他。
她想,也许是因为封承煜不会安慰人?
在清吧里待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丁冬和安城就告辞了。
回民宿的路上,丁冬主动和安城搭话,问起德子的病情。
“也就是早年间做任务的时候落下的病根,医院说是肺部感染,慢性病,到现在已经好多年了。”安城皱着眉,盯着脚下的沙滩,叹了一口气,“德子这人挺实在的,每次做任务他都冲在第一个。但你要问他,后不后悔出那次任务,他肯定说,不后悔。”
沉默半晌,安城又说:“他现在还单着,是那些女人没眼光。”
丁冬也觉得这个话题有些过于沉重,干脆闭嘴不再问。
快到沁心居的时候,封承煜打来了电话。
已经一天没有听到过他的声音,丁冬在看见来电显示的时候嘴角几乎是下意识地向上勾起,毫不犹豫地接起了电话。
开口第一句,照例是问她:“在干嘛?”
他的声音低哑又动听,仿佛有种能够蛊惑心智的力量。
可能是由于有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