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受拒绝的准备。
再晚一点,他主动打了电话过来,和她约好时间地点,虽然是毫无波澜的语气,但在她听来,却像是天籁一样动听。
挂电话之前,她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知道我叫丁冬吗?”
“我看过你的学生证。”他这么回答,声音裹挟着细小的电流声,听起来磁性又悦耳,“在你们学校的时候。”
学校对仪容仪表这回事管得很严,学生证必须别在胸前,否则被学生会看到了,会扣分。
她诧异于他的细心,又觉得欣喜,心里说不出来的高兴。
那天她好好打扮了一番,光是挑衣服都用了很久。赶到地方的时候,她发现他已经在山脚下等着了。
他穿着一件长款的黑色风衣,内搭灰色的羊毛衫,领口露出白色衬衫领,纽扣精致,还带着暗纹,光是看着就价格不菲。
偶尔有冬末的寒风吹过来,他的衣角在深沉的夜色中翻飞,发丝也轻微拂动。
他的车停在不远的地方,从这个地方只能看见暗红色的车尾灯。
她在他面前站定,笑得灿烂:“你来这么早?”
她是提前出的门,紧赶慢赶坐公交到了地方,却发现他来得比自己还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