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我绝对不推脱。”
说完,她一饮而尽,
安城夫妇闻言都是一怔,但安城转而便轻松地笑了笑,忙打圆场:“这是哪里的话,本来我们也没客气,小静的住院费都是煜哥出的,我也不是说客气话,我们真不后悔过来一趟,人生哪有不出意外的呢?”
丁冬闷声点了点头,放下酒杯,盯着面前的菜不说话。
看得出来是孩子的事对她打击太大了。
有时候不一定非要失去了自己的东西才会觉得心里介怀,相反,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他人承担了严重的后果,这才是最令人放不下的。
丁冬不是个死脑筋,也不是非要钻牛角尖,只是觉得自己原本有机会避免这一切,可她没能做到。
封承煜目光沉郁地看着她,胸口像是被人塞了一团濡湿的棉花,一呼一吸之间都只觉得沉重潮湿。
“机票订好了?”他转头看着安城,这么问。
“嗯,明天上午九点的,刚好赶着回去吃中午饭呢。”安城坦然一笑。
封承煜微微颔首,“什么时候想再来的话,随时欢迎你们。”
安城一连说了几个“好”,长呼出一口气,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