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男人起身,又补充了一句:“房里有监控,别做奇怪的事。”
丁冬拧眉,不置可否。
紧接着又是一阵塑料袋的窸窣声响,他居然细心地收拾好了用过的餐具,拿出去准备扔掉。
丁冬发现这个人让自己越来越琢磨不透了。
男人的脚步声渐远,合上门扉之前,他还说了一句“走了”。
语气平淡得就像是出门前的叮嘱。
门被合上,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之中,丁冬甚至能够听见自己过于清晰的呼吸声。
手上戴着手铐不是很方便,她慢慢抬起手,费尽地抠掉了蒙在眼前的黑布。
视线有短暂的迷茫,眼前模糊的一切慢慢聚焦,她这才看清这个房间原本的面貌。
一个装修很是华丽的单人间,入目可及的是沙发、电视、冰箱,还有一张大床。她正坐在房间正中央的座椅上,旁边是一具红木的雕花椅子,和她坐着的是同一款。
拐角的地方有一扇半开的门,可以看见是个洗手间。
房间并不大,但设施很齐全,没有一丁点关押人质该有的样子。
丁冬站起身,在房间里走了一圈,连一个窗户都没有看到。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