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只要说一句就行了,我会主动离开的,没必要在背后耍这么多手段。”
毕竟确实是她隐瞒在先。
可黎蔓这一手牌打出来,让她本就所剩无几的尊严尽数崩塌,到最后还留下了一生的梦魇。
她已经在尽力忘掉那些过往了,可黎蔓似乎觉得还不够。
“你是说进监狱的事儿吗?”穆凌初挑了挑眉,顿了顿,才轻笑道:“你可能不知道,这件事的幕后主使,其实是殷琴琴吧?”
丁冬愣了一下,随即才有些错愕地瞪大了眼睛朝他看过去,心脏刹那间慢了一拍。
“所以说你们女人还真是够狠啊,为了自己喜欢的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穆凌初摸了摸下巴,皱起眉头思索道:“负责联系典狱长的人是殷琴琴,嘱咐过要特别照顾你的也是殷琴琴,黎蔓不过是听信了她的谗言,想把你送进去吃点苦头而已,事后甚至还好心地销掉了你的案底。而关于你在里面遭遇的一切,黎蔓通通都不知情,就这么替殷琴琴背了这么大一口黑锅。你说你们几个人,谁才是最后的赢家呢?”
丁冬僵硬地坐在原位看着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冰冷地凝滞在了血管里。
过往种种在脑海中迅速掠过,一股冷气从背后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