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亚当啊，有什么事吗？”
“事情是这样的……”
亚当拨通了杰拉德·海瑟薇的电话，将事情一说，咨询道：“我想投诉种族歧视的乘务员和暴力执法的保安，最好让他们被辞退，该怎么做？”
“不好办啊。”
电话那头，杰拉德皱眉道：“航空公司的实力太强大了，法律又明确他们是合法的，他们肯定会力保他们的职员的。”
“我知道超售是合法的，但却并不是道德的。”
亚当说道：“重要节假日期间，所有人都赶时间和家人团聚，班机场场爆满，根本没有用超售来控制客座率的必要，他们为什么还要超售？利益真的高过人性和道德吗？”
“呵呵。”
杰拉德苦笑道：“你写诡秘之主，难道还不知道答案吗？不过如果你下定决心，我可以替你交涉一下。
但是我建议你，事不可为，那就算了。
这个社会虽然不如诡秘之主世界的诡秘，但我们和克莱恩一样，在能够代表命运的大人物眼中，都是被愚弄的小丑。”
“但是我们可以心怀希望不是吗？”
亚当笑道：“毕竟我们还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愚者，灰雾上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