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插队。
亚当陪着梅雷迪斯一起推着清洗消毒过的哈珀先生向手术室走去。
“是一种绝望的行为吗?”
“不是。”
“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关注?”
“当然不是。”
“我正试着理解,哈珀先生,为什么吃十个朱迪娃娃的头?”
“因为十一个就太多了。”
“……”
梅雷迪斯扶着推床,和哈珀先生进行了一场对话,完全无视亚当的劝止眼色。
亚当一叹。
梅雷迪斯只是一个外科医生,不是精神科医生,也不是心理医生,这种探究病人变态心理的事情根本轮不到她做。
可她偏偏做了。
亚当也能理解她。
梅雷迪斯自认为,老娘世间和颜值双重正义,你们难道不该乖乖向她坦露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吗?
不该乖乖接受她的正义价值观吗?
这不是亚当的臆测。
而是遍数梅雷迪斯接触的病例,她都有这个习惯。
不是说病人,就是说家属,总要让他们明白她眼中的正确该是怎么样的。
平时在某种光环的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