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才是最可怕的。
“那现在该怎么办?”
泰德急道。
“需要给莫斯比夫人做心脏导管做进一步的排查。”
亚当说道。
“那就做吧。”
泰德的妈妈笑道:“泰德,别担心,我没事的。”
亚当目光一凝,深深看了她一眼。
他虽然不是一眼就看透人心的朱诺,但泰德妈妈的态度明显有问题。
这是太过乐观?
还是安慰儿子?
亦或心中有数?
检查室。
亚当借口家属止步,将泰德父子留在了外面。
“莫斯比夫人,有什么需要告诉我的吗?”
亚当说道:“我是你的医生,医患保密守则规定,凡是你不想让别人知道的,我都不可以说,所以如果你知道什么,请务必告诉我,心脏问题可不是小问题。”
“没有。”
泰德的妈妈轻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七年前的今天发生了什么?”
亚当温声问道。
“什么?”
泰德的妈妈眼神一慌。
“你的